杨勍初会陷处州作过後随朱胜非在吉州聚兵其心常欲复反屯於吉州朝廷命杨惟勍叙同姓这欢邀勍会饮伏兵诛之遂并其军亦有奔溃而寇湖南者。
张俊加检校少保定国军节度使。
沈与求伪御史中丞。
制曰:(旧校云:此制程俱撰见北山集)御史(中丞)执法上以广人主之聪明次以肃朝廷之纲纪非通达国体特立不回未有能任厥官而厌舆论者也。具官沈与求学识精敏性质端方简自朕心周历三院比从郡守再陟台端。
不吐风而茹柔每闭邪而陈善谋猷所及启沃滋多进长霜台益观远业当使群工庶尹知风宪之尊君子小人适消长之分时尔之赖往其懋哉!。
遗史曰:与求自侍御史除御史中丞时军储窘乏与求极陈屯田利害为古今集议上下二篇上之。又禁卫单寡兵权不在朝廷与求上言仰惟陛下移跸东南将图恢复之举先务之急宜莫如兵汉有南北军唐有府兵纩骑之法既坏犹有内外诸镇之兵上下维持使无偏重之势其意远矣。今图大举而兵权不在朝廷虽有枢密院及三省兵部尚书兵部但举行文书而已愿诏大臣讲求利害而举行之使人情不骇而兵政益修助成经理中兴之志。
二十三日乙卯岳谅臣知滁州。
先是权知滁州梅俊迪为王才所杀镇抚使刘纲乃以张格格非权知滁州也。格非字正夫濮州人先权清流县丞俊迪权知州也。格非权通判格非权知州日尝呼虞候陈用一声不应即命斩之人皆股慄格非在滁州郭仲威馀党犯境格非以腹心数十舟依山险以避之往来於城中而已其在城中也。即以厚赏募人发掘窖埋遣物其所得甚多清流县吏许原以女献格非格非宠爱之乃用原为腹心使原往行在料理得正任告身并铸州县官司印记原取太原路归遇被杀敕与印记不知所在由是州境稍甯息江东安抚大使叶梦得乃奏乞差岳谅臣知滁州以代格非(格非受代)厚载而行至乌衣市谅臣已给枷在乌衣市榜曰:枷张格非格非惧弃舟而去,於是所斋之物复归官库谅臣闻乡村尚有食人者命捕之一日捕到六人谅臣曰:如何得食人曰:无粮可食谅臣曰:汝之罪(。若何)曰:自知必死乞快死而已谅臣曰:吾贷尔死尔为我捕捉周智张九二人最嗜信纸人者也。六人曰:愿执之以献谅臣问其期曰:期以旬日谅臣许之六人者旬日内果执周智张九至谅臣诘之无异辞即日凌迟处斩於市中自是食人者遂止掠臣清介自守惟一友僧随行郡事之馀多瞑目独坐滁人久犹思之。
二十五日丁巳宣州人。
韩世清屯於宣州其部兵多欲作过者先是卖蒸饼者皆叫去。且个二十五裹外一般盖言一个卖二十五钱裹外皆是白面也。数日闲人我惊惶或傅韩观察军中人欲自西庙巷放火为号内外皆火刦掠民财者至日西庙巷果先火倏忽在裹城外皆火世清往来弹压遂不至刦掠实正月二十五日也。州人始悟一个二十五裹外一般谓是世清部曲之暗号知州李彦密遣监税赵令告於朝遂有李光王琼之行。